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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社交媒體上出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:每當有人傾訴生活困境時,評論區總會冒出一批“余華式”回復。比如:“工作快累死了”,網友回:“我是余華,建議你先活著”;“失戀好痛苦”,下面接:“我是余華,苦難是人生的必修課”……一句“我不是史鐵生,但網友全是余華”,成了年輕人應對壓力的新默契。
為什么偏偏是余華?
余華的作品以描寫苦難著稱,《活著》中的福貴更是“慘”到讓讀者破防。但現實中,余華本人的畫風卻截然不同——他幽默、接地氣,甚至有點“段子手”體質。網友催更,他回:“在寫了,等不及可以先看舊書”;被問《活著》版稅,他笑稱:“我靠《活著》活著。”這種“把苦難留給作品,把快樂留給自己”的反差,恰恰擊中了當代年輕人的心態:生活很難,但我們可以笑著面對。
“余華體”為何讓人更共情?
